当爹娘的当到这个份儿上,若是小户人家贫寒下人,那也罢了,好歹也是贾家的嫡长子,威烈将军,却是这般龌龊,让人甚是鄙屑,便是现在都有些被他们瞧不上的薛家说是皇商,但也绝无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看看西南叛乱打得狗屎一般,有孙承宗这样名臣,调动了固原军、荆襄军、登莱军三个军镇,甚至还没有算孙承宗整合的地方卫军和耿如杞在重庆编练的民壮,就被杨应龙和几个土司的叛军利用地形气候以及补给问题拖得团团转,至今未能取得决定性进展。
哪怕只是一个不可能的姿态,但是也足以让冯紫英动容了,拍了拍宝琴的玉背,温声道:“何至于此?二妹妹是个老实人,哪里会去争这些?”
冯紫英心中也有些讶然,他之前几次和忠顺王谈论过海通银庄的经营模式,也就是类似于近代银行的运作模式,还以为这位王爷不会太理解,没想到人家是一点就透,而且还会举一反三,回去之后还能反复琢磨,这就不容易了。